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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今晚阿姿茉的状态，似乎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攀峰间隙，牛尔意识到了什么，却不知怎么说，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从午夜直到凌晨时分，牛尔断断续续地一直被动着被阿姿茉引领着，直至两人都沉沉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等一觉醒来时，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九点多。

    两人吃早饭的时候，阿姿茉说，她想了半个夜晚，最后还是决定不去夷州了……

    牛尔默默点头。

    阿姿茉说，她要先去云城住一段时间，找一找水洛伊莎。如果云城找不到，再去其他可能的地方去找。说到最后，她才说出不知想了多久，才终于决定要说出来的最重要一句话。

    她说，这辈子能遇见牛尔，能和牛尔有这么一段经历，就是现在死了她都非常满足，也觉得非常幸运。这种幸运可能是大多女人活了一辈子都没有也无法得到的，所以她非常感谢牛尔……

    她还说，昨天这一天，是她这一生当中最幸福最快乐的一天。让她终于有机会和牛尔像一对儿真正的恋人一样走在大街上，走在所有人的视线里。所以她就觉得，她想要的，牛尔已经都给到她了。

    最后的最后，阿姿茉说……

    假如这辈子她还有和牛尔见面的机会，那就一定是以牛尔岳母的身份出现。而且会永远是牛尔的岳母，还是纯粹的岳母，而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角色身份参杂在里面。

    牛尔再次默默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牛尔临告别，把他给水洛伊莎买的那个玉佛挂件，以及那两支湘妃竹笛都交给了阿姿茉，“找到她时，就都交给她吧，什么都不用说。”

    从穆姐县的勐古镇到云城，都是杨晓农在驾驶飞机。

    从云城到夷州的近两个小时时间里，仍然是杨晓农在驾驶飞机。

    因为牛尔觉得自己状态不好，好像要生病的赶脚。霍野灵则说，鲁鸣他们采矿的那个地方有瘴气，各种蚊虫都很霸道。幸亏在那里没停留多久，否则很容易染上传染病。

    牛尔并没有染上传染病，然而当杨晓农和霍野灵他们都离去后，他还是病倒了。

    他在医院病房里整整昏迷了四天，大多时候都在发烧说胡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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